差一点点我就成了“竞赛党”

初中的时候,由于当时教育部门对计算机学科是采取“从娃娃抓起”的策略,因此从小有制作机器人经历的我,就当仁不让地被初中的白老师推荐到福州三中去学习C++。当时的我迷迷糊糊,一开始并不知道学习C++是为了参加比赛,而参加比赛能够保送、降分等等。不过当时的我,对于能够挂上“福州三中信息组”的牌子自由进出福州三中,还是颇为自豪的。也正因为如此,再加上我的姐姐以前曾经在三中就读,我一直视自己为半个福州三中人。

当时在三中学习C++,我还碰上了一个“大人物”。这位“大人物”时任延安中学学生会副主席,之后我来到福一之后他好像在学生会里也是担任副主席一职。当然,我与杨学长更多的接触,还是在模拟联合国会议里。

杨学长当时给我最深的影响不是他多努力地在敲代码,而是他课前课后都拿出“英语周报”来刷题。而当时的老师是十九中(现在已经是福州三中的初中部)的老师,他经常会向杨学长建议“福州三中科技班”。当时的我很羡慕杨学长,要是老师能够怂恿我来报“福州三中科技班”,那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。

不过老师并没有厚此薄彼,毕竟我和杨学长坐在老师的对面。老师也有问我在哪读书,读什么班。当时初中我读的是所谓的“民乐班”(次重点班)。老师听到“民乐班”之后颇为好奇,害得我还要费一番功夫向老师解释我并不会什么民乐器。

当时在这个班里,我“遇到”了不少之后在福州一中再相遇的人。除了杨学长外,还有我高一班上的若干个同学。不过当时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。而且当时是两个班在一个大教室里上课,而且还有许多人只学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。我是厚着脸皮,硬着头皮学了将近两年的时光。

不过当时我学得很差劲,印象中唯一一次参加比赛,初赛的成绩仅为个位数(也有可能是十几分)。

然而,我到底是学过C++的人。因此在进入福一的头几天里,我便自动报名参加“信息组”了。当时的我还是犯下了和之前一样的错误。我并没有意识到“信息组”其实并不是那么单纯的兴趣爱好小组,更多的,或者说绝大程度上,是为了竞赛而生。

与我同行的还有同班的庄同学。毕竟我当年学得很差,我便觉得庄同学应该是个C++的大佬(不过庄同学好像也的确不是“大佬”)。我们俩就这样昂首挺胸的进入了“信息组”的机房。

教练姓陈,是一个女特级教师。她给我们介绍了“信息组”做的题目。当场我就被吓怕了。这题目怎么这么难啊,比当年让我考个位数分数的卷子还难。当然我并不知道庄同学的实力如何,也就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这些题目我全部不会。(我有点记不大清楚了,也有可能是当时我说了我都不会做,然后庄同学也附和说他也不会。或者说是庄同学先说的他不会。)

后来我们便被安排在机房里自习。当晚是第一次数学周练下发的日子。我和庄同学都十分认真地坐着。刚刚忘记说了,庄同学是我的舍友。估计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两都没有像那天那样准时、认真地完成数学周练了。

做着做着,我和庄同学便开始商量“逃跑”了。我们两都知道在这里待下去,整天面对我们不会做的题目。简直无疑于浪费时间。而且那个时候我还是“不竞赛主义”者。觉得参加学科竞赛风险太大了,划不来。

不过我们两个都不敢单独找陈老师说我们打退堂鼓了。于是我们两个便一起行动,像陈老师表达了我们的观点。陈老师倒是安慰我们,说我们两的情况很正常,不妨先留下来,试一个学期之后再做打算。无奈我们两个人的去意已经是相当的坚决了,陈老师便也留不住我们了。

就这样,我和庄同学灰溜溜地跑出了“信息组”的大门。短暂地成为了一个晚上的“信息奥赛”成员。之后我再也没有走进过“信息组”的大门。只是有时候路过“信息组”的时候,看到门上粘贴的公告,或者说在校园官网里看到某个“信息组”成员被保送或降分到某某顶尖学校的时候。我会无聊地想一想,当初如果我听从陈老师的建议留了下来试一试,说不定我也是其中一个?

当然,我是知道我自己的水平的。更何况我不可能会为竞赛投入大把大把的时间。因此即便我那天晚上没走,我想我也会在之后的某一天像大多数没能坚持下来的人一样,默默地离开“信息组”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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